“您的表叔不是不争气,是杀人犯。”闼梭故意把国主轻描淡写的部分加重了。
听了他的话,国主不怒反笑:“那你的意思是,廉安必须要坐电椅喽?”
“如果我杀了人,也是要坐电椅的——”闼梭说道。
“那我呢?”国主一歪头,笑吟吟道。
他没接话茬,可一张秉公办事的神情,已经给了对方足够的答案。国主也不说话,就是瞧着他一个劲儿的笑,笑得闼梭内心七上八下的,一阵一阵的不安。
“就算我把你抓到这里,囚+禁你,你也不会松口吗?”
震惊的闼梭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出自一位国君之口:“您在说笑吗?”
一改刚刚的嬉笑,国主正色道:“你以为我是会开玩笑的人吗?闼梭,我不是在求你,而是在劝诫你——”
他扭过脸,默不作声,国主抬手把他的脸转过来,让他与自己平视:“嗯?我能让你走上高位,也可以让你摔至低谷。”他那一双冷冰的眼直刺闼梭眸中,利刃一般的扎进去,闼梭也不退缩,依旧执著:“国主,您表叔是杀人犯——就算您是一国之君,也不能干涉司法公正。”
“好大的胆子,王家的颜面你也不顾及了!”国主震怒,捏着他下巴的手转为去掐他的颈项。
听出大事不妙,流宴黎推门而入,大步向闼梭走来:“大司法,您这是怎么了?怎么惹得了国主?”
放开了闼梭,国主一甩袖子,气愤离场:“不知好歹的东西!关他几天!让他畏罪潜逃的罪名落实吧!”
流宴黎无奈,拍拍闼梭肩头:“大司法,您没必要和国主过不去啊,他就是比昆国的天,您让他难堪,不是把自己的路走窄了吗?这几天,您好好想想吧——”说完,走出了房子,对旁边的几个黑衣男子使个眼色,他们心领神会,大门一关,闼梭听见了上锁的声音。
等所有人离开后,被折腾了一路的闼梭,手在腹部一抹,才发现手上全是血,伤口又裂开了。
☆、六十五|心疼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