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闼梭会对自己的工作有一种至死方休的投入劲儿呢?这种投入超越了生死,他不懂。
失踪了四天的闼梭回来以后,根本没有任何时间留给诃奈期问一问这几天的遭遇,而且就算给了那样的时间,他也不会去问。闼梭对这几天的事闭口不谈,似乎讳莫如深。他是绝对不会逼迫这个男人的,哪怕他再怎么好奇。
正在门口迟疑的时候,栖北突然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怎么了?”诃奈期问道。
“凶手给大司法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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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邮递员送到司法监的,没有邮戳,根本追查不到信件来源,应该是凶手混在其他信封里了。”
“查查今天邮递员的所有行动轨迹。”
信封明明白白写着大司法亲启,闼梭打开信封,掉出几根头发,栖北说道:“头发已经化验过了,的确是糜坦的。”
看来这信只能是凶手寄的了——
信的内容不多,寥寥几个字——您是这世间,唯一的亮色。大司法,您可曾孤独?
看完,闼梭更加疑惑,把信翻来覆去的检查,确定,就这么几个字再无其它:“奇怪!”
“奇怪什么?”诃奈期问道。
“一般凶手给我们寄信,只有一种目的——挑衅,向我们炫耀自己的智商,嘲笑我们的无能,办案不力,可是这内容怎么看,都没有那样的情绪。”
“感觉更像在与你倾诉。”栖北说道。
倾诉——这个字眼栖北用得妙,闼梭连连点头:“不错!是这种感觉!”闼梭把信封交给栖北:“去,验验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