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看到闼梭震了一下,琳伽说道:“你吓到他了!干嘛发这么大的火?莫名其妙,他是受害者啊!”
在旁边杵了有一会的猫姚正抹着眼泪,栖北捅捅她:“别哭了,大司法又没死——”
“太可怜了,前几天刚被捅了肚子,这又扎了脖子——电子喉那玩意不是给哑巴用的吗?”猫姚默默走到闼梭跟前,盯着男人的脸,泪也不断,栖北都被她弄烦了,扯着她就往外走:“你别在这儿添乱了——”
她就这么走了,留下一句哑巴的言论,令屋内的各个尴尬。琳伽为闼梭重新换上了新纱布,她总觉得今天的诃奈期很不对劲,似是攒着劲儿的,也没多言,换完纱布出去了,帛犹昔也很有眼色的跟了出去,只留闼梭和诃奈期两人。
“我不会问你发生了什么,不用担心。”见所有人都离开了,诃奈期索性坐了下来,他瞧着闼梭,不再言语。
向诃奈期隐瞒诃偿息的事,闼梭是内疚的,男人不敢看他的脸,想转个方向,脖子又疼,终是作罢。
见闼梭一言不发,诃奈期心口堵得死死的,他总有口闷气出不来,又说不清。
“我要订婚了——”很久之后,在漫长拖沓的沉默中,诃奈期开了口,说完,他立即去研磨闼梭的神情,想找到一些松动,可男人也只是微微怔愣,随即归于平静。
“祝——福——”男人就这么甩出一句不痛不痒的两个字。
“就这些?”
闼梭一时迷惑,抬起脸,瞧去诃奈期的容颜,只瞧出个不知所云。
“你就没有别的要说的吗?”
“你们——订婚宴——会叫上我吧?”闼梭已经把诃奈期划入自己的朋友圈里了,只是自己并不确认,这种单方面的划拨,会不会引起诃奈期反感。
噌一下站起,诃奈期最后那根绷着的弦断了,被闼梭活生生砍断的:“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
喜欢?
话到了嘴边,突然就泄了气,一摔椅子,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