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诃奈期的房门,一只猫跳了出来,直接扑到了闼梭怀里,闼梭被这毛茸茸的家伙吓了一跳,猫姚立即过来把俄陀聂揪了下来,安慰闼梭道:“没事,大司法,是猫。”
俄陀聂在猫姚的魔爪下,挣扎着,张牙舞爪着,闼梭缓过神以后,伸手接过了俄陀聂,说来也怪,这家伙在猫姚那里就凶神恶煞的,到了闼梭这里却乖乖的,安心的趴在他怀中。
“它很喜欢您——”猫姚说道,顺便摸了摸猫头,哪知俄陀聂上来就是一抓,挠了她一个红痕。
“它好凶啊!”猫姚捂着手背说道。
闼梭把俄陀聂放在一旁,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诃奈期有轻微洁癖,房间里一尘不染,看不到一根头发丝,一点灰尘,挨个抽屉拉开,直到在一个抽屉里发现了伢兹牌香烟盒,拿出来,犹豫了很久,心里有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让他后退两步,他再次看向了俄陀聂。
也许只是猜测,他如此安慰自己,把烟盒装入了证物袋。
“大司法!”零喊他的名字,闼梭走过去,零在一个架子上拿出一个小瓶子。
“怎么——了?”
“有点眼熟——”零举起瓶子,看了看里面的粉末。
闼梭似乎听懂了他话里的含义,神色大变。这时俄陀聂走过来,蹭了蹭他的裤腿,弯腰抱起猫,闼梭看着这只猫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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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司法监,闼梭就一直脸色不好,加上嗓子也疼,旧伤未愈就高强度工作,有点超负荷,猫姚见他状态不好,铁青着,就替他问了话:“怎么样了?”
大卫摇摇头:“三个小时了,一句话没说——”
闼梭站在审讯室的玻璃窗前,看着里面的诃奈期,坐在椅子里,漠然着,他突然像是感知到了闼梭的目光,嗖得站起,走到了窗前,隔着一层厚厚玻璃,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玻璃另一侧的闼梭。
诃奈期,是你吗?
他此时迷茫着,可很多事慢慢连到一起,却总能串到一起,这是巧合吗?那天,他包庇约克的时候,把伢兹牌烟蒂扔到垃圾桶里,诃奈期就在旁边,却没有阻止也没有举报他,为什么?玉芝奶奶曾说罗比安芬是一位天使给她的,罗比安芬能接触到的人里,诃奈期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