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
白哥哥——
原来至温是小玉的哥哥!闼梭被这样的巧合震得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已经在至温热切期盼的目光中被恭候多时了,可是——在白骨边找到的,这样的话闼梭无论如何也无法告知给现在的至温。
至温也不是个笨蛋,看着闼梭的神色一点一点的灰败,也是猜出了个大概:“我妹她死了吗?”
妻子立即握住了丈夫的手,但至温的表现并没有太过激动,反而很平静,他用一种正在安慰别人的语气说道:“生死,我都想明白了。要是我妹像我一样,又要坐牢又要看着女儿的生命渐渐消逝,不如痛快点,也是解脱。苦苦撑着干嘛呢?”
听到这样的话,妻子抱住了丈夫,哭了起来。
闼梭把铁盒放在床头的桌子上,然后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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诃奈期没想到诃偿息还有脸要求见自己。当他走进会面室的时候,看见亲弟弟的手腕上多了一副银手镯,心里才稍稍好受了些,至少自己的手腕上什么都没有,闼梭对他还是照顾的,这样的区别对待,让他获得稍许安慰,在诃偿息面前似乎有了炫耀的资本。
“哥,我好想你。”
一进会面室,诃偿息急切的坐下来,热望的看着诃奈期,要是不是知道亲弟弟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诃奈期肯定是会被这张真挚的脸所蒙蔽,冷哼一声:“诃偿息,演这出兄友弟恭的样子给谁看呢?又没有外人。”
“哥!你说什么呢!”诃偿息眨巴眨巴眼睛,泛出几分湿润:“十年不见,你对亲弟弟就没有别的话吗?”
诃奈期恨得牙痒痒:“诃偿息你这副嘴脸也就能骗骗爸妈!你跟我别装了行吗!”
可不管自己哥哥怎么说,诃偿息好像入了戏,就是沉浸在这种做作的虚假里,撅起嘴巴,似懂非懂的:“哥,你不想我吗?”
“滚蛋!”这话真把诃奈期恶心到了,他往桌子上一扫,水杯应声落地,外面的栖北闻讯立即探进头,问道:“诃医生,怎么了?”
“没事,水杯掉地上了。”诃奈期说着,把水杯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