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了不怕的,而且说好的,不许躲我。”
岳岚瑜:“……”
他又欺负人,这次跟上次不一样的。
而且,而且岳岚瑜紧贴着覆在手心的杵玉似要烧着自己般,这怎么能叫躲着他呢。
瞧着岳岚瑜眼角泛起微红,魏展宸眼神眯了眯,在她耳边低语了什么,片刻后才满意的鼓励,“嗯,夫人学的很快。”
风雨声愈发大了,敲打着窗棂将屋内声色掩下,屏风后浴桶中的水仍翻着涟漪,许久后才恢复了平静。
待夜深,下人们又进来换了水,将软塌拾掇妥当,岳岚瑜才昏昏睡下。
烛火一夜未熄,待天亮时燃尽后落了满台的残痕。
第日晨光大亮,岳岚瑜颤着眼睫幽幽醒来,里衣不知道何时被换了上去,她轻揉着眼角,侧目过去才发现魏展宸今日竟还在身侧。
往日他都要早起去浸泡药浴的,岳岚瑜先是有些诧异,待魏展宸抬眼看过来,又羞红了脸垂首。
“你身子怎么样了,今儿不用泡药浴吗?”
魏展宸昨夜的样子可半分不像个病人,但他偏偏脸色总是苍白着,一吹风便咳嗽的厉害,岳岚瑜在他到底病没病之间来回揣度。
“我在等你。”魏展宸起身,将下人唤进来伺候着。
岳岚瑜顿了顿,便听他接着道:“惩罚,昨日你应下我的。”
她这才恍然想起魏展宸昨天回来后在马车上低声与自己说的话来,她怔了怔,垂眸搓着指尖,“不是,不是已经……”
轻软的声音说到一半便隐了下去,岳岚瑜以为昨夜便已经算做他的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