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鱼台上人那么多,谁还不能有自己的朋友、客人?再者,可有谁亲眼看到将你哥请来的人是我?”

“这么说,真的是我误会了么?”孟稻儿有些底气不足,只好避开了谭临沧的直视。若真的是误会,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请你,只为同你喝茶和要你嫁我。”

孟稻儿跳过他的胡言乱语,再问了一遍,“那你总该知道的对罢,我哥哥他们在哪儿?”

“人不是我请来的,不知道!”

“在山脚,你明说过我哥他们还在山上。”

“我是飞鱼台当家的,不论谁请人上山都要经我许可,我知道他们在山上奇怪么?”谭临沧又开始变得轻佻,一副我就是不想告诉你的模样,“别再啰嗦,快进屋,我们来谈谈成亲的事情。”

“我几时说过要嫁你?!”孟稻儿声音不自觉提高变大,走了那么久的山路,她累得全身都将散架,腿也快断了,到头来,他不只一个劲儿地装傻充愣,甚至连见也不想让她见亲人。“告诉我他们在哪里,会死么?”

“会。”谭临沧背对着她说完,阔步走向最大的那一道门。“至于嫁我,你应该很快会同意。”

“你别做梦!”孟稻儿追过去。

前面的谭临沧忽然一个猛转身,害得她差点撞上肉墙。

“莫非你想嫁给刘赤珠那个混蛋?!” 谭临沧咬牙切齿。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孟稻儿又惊又羞,连连后退。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胡说八道。”

“你要不信,我还可以说很多,”谭临沧像是如数家珍,“你喜欢白色、喜欢荷花;你不吃蛋黄、不穿绿色;你喜欢夏天却害怕打雷;等了十年,你的青梅竹马还是没回来;你打算再等他两个月,若他再不回,便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