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琳见范灵芝这么惨不忍再看, 于是转了转头同谢清说：“这是范知青带的班的小朋友选了个代表来探望范知青, 谢知青，范知青情况怎么样？”

谢清见程白琳带着好意说着关心的话，便应道：“情况不太好, 医生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平心而论谢清长得好看, 程白琳也是心动过的, 但眼见着谢清一门心思要同范灵芝好上了, 程白琳非常识趣, 便不再有其他心思, 专心看谢清同赵宝珠和范灵芝的爱恨情仇。

但这会儿发现谢清没脚踏两只船，赵宝珠伤了范灵芝后逃跑, 范灵芝又不一定能醒, 程白琳的心思有些活络。

于是便走到谢清面前，只保持一个暧昧但不亲近的距离, 满带着同情和开解的语气同谢清说：“谁也不知道赵宝珠会突然伤人, 灵芝啊, 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 你也别太过难过了。”说完顺势拍了拍谢清的肩膀。

范灵芝听见程白琳的声音就开始闭上眼睛留条缝偷看偷听。

听到第二句，觉得俩人关系没那么亲厚, 却说出了这样超出普通同事关系的话，又瞧见程白琳亲昵的拍了拍谢清的肩膀，呼吸立马急促了。

谢清被程白琳拍了拍肩膀有些诧异，只觉得同程白琳的关系并未到了能随意拍肩膀的地步, ，但看见程白琳极其自然的表情，见程白琳拍完就收，太过迅速，谢清也不好意思特意提醒。于是便这样揭过。

谢清隐隐感觉范灵芝的状态有些变化，抬头瞧了一眼床上的范灵芝，看见范灵芝抖动的眼睫毛，欣喜极了，便想叫医生，又瞧见范灵芝闭着的眼睛咕噜噜的转来转去，便明白范灵芝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