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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当年主持朝政时相比,如今的金銮殿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到底是不一样了。

谢景止撩袍坐下,“还是为了科举舞弊案罢了。”

“半个多月都没下旨处置姜尚书和姜侍郎,这不像是皇兄你的手段啊。”

谢景寻听到他第一句话便没了兴趣,低头看着奏折,“此事刑部负责,既然没查清楚,朕又怎么能冤枉忠臣?”

“倒是当年洪灾那几个潜逃的官员,皇弟你可找到了?”

谢景止猛然抬头,双手攥紧又很快松开。他讪讪一笑,“皇兄说笑了,那事早已过去多年,又何必重提?”

洪灾是谢景止的心病,若不是当年他一时不察,遭人算计,又怎么会沦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知道在谢景寻时刻防着他,谢景止便暂时歇了这份心思,同他闲聊过几句后就准备告辞。

“对了皇兄,父皇让你三日后去昭武殿,臣弟也不知所谓何事。”

“朕知道了。”

“皇弟无事,多去昭武殿看看父皇,静心才能养身。”

谢景寻头也不抬得说道,谢景止只能应下,出了金銮殿,任谁都能察觉出他心情不佳,更是无人敢上前。

陈还摇摇头,替谢景寻换上新的茶水后便带人退了下去,不再去打扰皇帝。

此时殿内无人,谢景寻翻阅着奏折,一手却揉上眉心。

之后怕是都不能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