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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巫族的毒。”

谢景寻说着,上前几步,走近谢景止,“巫族已覆灭,早在南梁绝迹。”

“她也动了离宫的念头。”

他比谢景止高一点,虽同为皇子,但他毕竟登基好几年,即便是低头看他时,都会不自觉带着些许上位者的气势。

听到后半句话,谢景止也是一愣,“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南梁北齐的事若是再与你有关,即便她护着你,南楚也不会容你。”

之前姜清筠回尚书府的那段时日里,谢景寻一入梦,梦境中定然是前世场景。

从前尚且不明朗的旧事,他也都看得真切。

却仍旧只有他的后半生。

他在江南守着姜清筠的衣冠冢,而谢景止也回了封地,一生未娶。

到底前尘旧事,阴差阳错中又误了多少人。

等谢景寻回到金銮殿时,姜清筠早已睡下,却还在殿内为他留了几盏烛火。

轻手轻脚地洗漱又换下衣服后,谢景寻躺在姜清筠身侧。

像是有感觉一般,姜清筠迷迷糊糊间翻了个身,一只手搭在谢景寻腰上,嘀嘀咕咕说了一句:“你回来了。”

“嗯,回来陪你。”

谢景寻低头轻轻在她唇角轻吻了一下,而后躺好,姜清筠便自觉窝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