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婉是否有过旧相好,是否逾矩过,答案是否定的,这一点镇南侯夫人再清楚不过。
只是她和镇南侯府都咽不下这口气。
提到萧庭言,沈之瑜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姜清筠,对上姜清筠疑惑的视线,皱眉说道:“那日我见了萧庭言一面,总感觉他变了许多。”
“你日后多提防着他。”
更加沉默寡言,对镇南侯夫人和姜清婉也是不甚上心的态度。
周身气质也更为压抑,多添几分阴鸷。
与之前的他相比,仿若是两个人一般。
而且,沈之瑜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日在镇南侯夫人提到姜清筠时,萧庭言的神色十分奇怪。
姜清筠朝她一笑,让她放心,“日后我也不会和他再有交集,他和姜清婉如何,都是宿命。”
沈之瑜点点头,一路舟车劳顿难免劳累,没多久她便合眼小憩。
在沈之瑜睡下之后,姜清筠挑帘往京城的方向望去。
巍峨殿阙,再显眼不过,却也是风雨欲来之时,南楚最重要的庇护。
金銮殿中,谢景寻翻开一本奏折,却是抬头看向仍在殿中的温知许和姜清时。
“南梁和北齐那边,可还有异动?”
温知许赶忙放下手中书卷,“那些粮草,都在往京城的方向运。”
“刻意绕开了官道,一路从小路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