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的心一沉,继而泛起疼。
就好像,自己满心满眼想要得到的珍宝,在他还未找寻到的时间里,已经被别人捧在手里了。
可那珍宝,明明是属于他的呀。
沈屿插在裤兜里的手成拳,握紧了。
他的东西,不允许别人得到;他的深深,也不允许别人觊觎!
他迎上粟涛年的目光,微微垂头,伸手,用大拇指轻轻擦拭了一下唇瓣,继而往前走了一步,恰好跟粟涛年擦肩而过时,他轻声挑衅:“朋友妻不可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粟涛年眯起眸子,猛然看向沈屿。
沈屿却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下,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往林深深走去了。
粟涛年跟沈屿是发小,他清楚地知道沈屿的性格。
粟涛年在学校,虽然也是一霸,但走明路,靠硬实力。
但沈屿不同,他做事从来都不按套路,有时候是硬揍,有时候又玩计谋,让你吃苦受难都抓不到把柄。
他们一起长大的几个兄弟,要说最狠的,只有沈屿。
他对付人不分男女,也不讲情分,想干就干,疯起来像个神经病。
像现在这样,他给了提醒,已经算看在发小份上,给得天大的面子了。
粟涛年知道,沈屿是真要追林深深了。
而且,不计手段,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