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晌午的阳光意外的温和,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叫人忍不住真的犯了困,孟轲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意识正有些迷糊,就听见了他的声音。
“溪溪?”
“嗯?”回答也简单,隐隐泛着惫懒。
“要睡着了吗?”
“没有。”孟轲说着又打了个哈欠,抬起手臂搭在眼睛上,好像脸上挡住了阳光,就能阻止这昏昏沉沉的睡意了一样。
那道清朗好听的声音锲而不舍地叫着她的名字:“溪溪?”
“嗯?”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理论?”
“什么理论?”
孟轲感觉到那人轻抚着她头发的手忽然停了下来,那人语气很温柔,说起话来也娓娓道来,好像在认真地跟她在讲一个什么高深的理论,专业名词甩了一大堆,说的又很长,孟轲听不太懂,昏昏欲睡的脑子也听不太进去,只是听着听着,忽然听到他好像寻求意见似的叫了声“溪溪?”,下意识地就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