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很久很久以前,那必不是重逢之后的事情,孟轲眯着眼睛猜了一下,“难道是我送你香水之后?”
她隐约记得送了他香水之后不久,他有段时间鬼鬼祟祟的,好像瞒着她在干什么坏事一样,有一次和他去图书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居然看到他正在从她搭在一旁的手上抽丝带。她问他在干什么,叶景眠也不说,还是一如既往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飞快地将丝带抽回去塞进口袋里,就岔开了话题。
她那时候还以为这是他从什么地方看过来的玄学,类似于绑了丝带就能永远在一起什么的,甚至还暗自感叹过原来再高的智商恋爱了都会变傻什么都信,也好奇过他到底在偷偷摸摸干什么,后来没有等到他有所动作,她们就分手了,这件事也就被她刻意忘到了脑后。
现在想起来,他那个时候该不会是在用丝带量她手指的尺寸吧?
回答她的是一个肯定的答案:“嗯。”
啧,这个人可真能沉得住气。孟轲挑了挑眉毛,叹息了一声:“幸好这两年来我没长胖多少,不然是不是都带不进去了?”
虽然她很想得到那人的一个肯定答复,但叶景眠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用得上,所以定制的时候稍稍放大了一些,没想到现在刚刚好。”
孟轲:……
“那你怎么今天忽然想起来把它给我了?”不是都在他手上放了两年了吗,这么沉得住气,她还以为他要压箱底落灰呢,难道今天带她来爬山就是为了送她一枚戒指?
“因为不能再等下去了。”叶景眠回答得很诚恳,一点花里胡哨的形容都没有,说完这句话顿了顿,又没头没尾地问道:“溪溪,你觉得韩奕之这个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