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这样!”
就在两人说笑间,路过一处聚集了好些人在伏案作诗的案台前,一声压低的含着委屈的声音传进乔勐的耳朵里,声音有些耳熟,他停下脚步去看。
说话的人此刻胀红了脸,盯着另一个穿得花里胡哨,还敷了些白粉,洋洋得意的男子。
“孙景,你是故意的!”胀红脸的男子咬牙切齿,这人乔二爷认识,是给他写对子的那位,孟益。
“你要做什么?”赵三爷看乔二爷停下脚步,蹙眉问道。
二爷给了他一个眼神,自然的走到孟益身旁,浮起笑容,问孟益:“两位这是出了何事?”
说着,目光落到案台上,只见案台上有一张写了诗句的纸张被墨水泼污了一大半,字已全然看不清,另一张白纸上也沾上了墨汁,已然不能用了。
看到这里,他已明白出了何事。
“孟兄,我也不是故意的,这样吧,我把我这张赔给你,你看怎么样?”孙景递来一张写得狗屁不通,字迹如鸡爪的纸。
孟益看了更气了,但他也不想把事闹大。
那边话音刚落,管家带了人来告知作诗组的第一轮点评要开始了,已经写好了的,可以交上了。
“这!我……”孟益着急了起来,他这次是想在几位名仕面前露个脸,想得一些指点,他明年便要进京参加礼部举行的省试,若是一举通过,便可参加殿试。
这是每个寒窗苦读的学子向往的地方。
“嗯?这是怎么回事?怎会将墨污成这般?”管家凝着眉看看向孟益。
孟益刚要开口解释,亭榭那边已经敲锣了。
孙景立即将自己另一张字迹写得无比工整的纸张递给管家,管家朝孟益叹口气,匆忙又收了其他人的,赶紧往亭榭处走。
孟益双眼无神的滑坐在地,周围不少同情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小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