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江决等人却私下与纪循之接触,污蔑当年是陈乐池害死了秦焕之,让纪循之投靠他们的阵营。
纪循之听完当年事情的始末,跪在地上给陈乐池连磕三个头,“是学生愚昧,竟错将恩人当作……”
“循之你起来,你这不是迷途知返,没有铸成大错吗?”陈乐池和陈夫人一起扶起了纪循之。
“你若真觉得对不起我,就别自怨自艾了,帮我好好想想怎么对付江决,他此番来了汴州,可不会善罢甘休”。
纪循之终于冷静了下来,与陈乐池开始谈正事,林南霜和陈夫人便一齐退了出来。
陈夫人感慨万千,“幸好循之迷途知返了,否则那江决若真策反了他,你爹就是腹背受敌了”。
林南霜点头附和,“江决他们摆了那么大的阵仗,还顶着个巡抚的名头来汴州,现在只怕是难收场了”。
林南霜见陈乐池这边终于没事了,便想出门去看看齐豫的伤势,却被陈夫人叫住了。
“晚晚,沈家来人了,你随我一起过去”。
林南霜陪着陈夫人到了花厅,沈夫人已经到了,一见到林南霜走进来,立刻瞪了沈明生一眼,示意他跪下。
“陈夫人,明生这孩子实在是糊涂,那日他和他妹妹一齐去茶楼看棋赛,不小心喝多了,才会冒犯了晚晚,他绝不是有意的”。
沈明生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面色通红,“陈姑娘,对不住,上回是我失礼了,我并非有意的”。
沈明生上回被齐豫直接从茶楼二楼摔下去了,伤得不轻,今日身子终于好些了,却被沈夫人着急地拉来给林南霜赔罪。
林南霜为了不让陈夫人操心,并未将沈明生为难她的事告诉她,故陈夫人这会儿并不清楚其中细节,只能看向林南霜,问她态度。
林南霜自然是不愿意原谅沈明生,那日他出口如此恶毒,她若轻易放过他,指不定他回去还会编排她什么、
“喝多了?”
“沈夫人这时说笑吧,在茶楼如何会喝多了,和铁观音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