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见她的时候，仿佛看到了神。”奥兰多深吸一口气，把头发抓得稀乱，“不，我当然不是说那些我们对付得过的恶心神明。”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一看见她，脑子里就有了画面。是，是那种很真实的场景，而且我……有点不太对劲。”

奥兰多坐在莫尔斯的房间，形容憔悴又狼狈。

“我看见一座繁荣的城市，有着高耸的建筑，有大大小小的商店，有不同种族却和平生活在一起的人们。”

“我看见魔法不再是贵族后代的特权，看见所有儿童在一起学习巫师的知识，看见奴隶和卖身契的消失，看见神明成为历史。”

“我看见魔法与平凡的各种行业相结合，看见魔法间的学术交流，看见无比灿烂的艺术文化，看见不同方向却殊途同归的真理之路。”

“我看见太阳的光辉照耀着这片平原，看见繁星点点的夜晚景色，看见风吹奏赞美的歌谣，看见深渊里出现了一道光。”

“在不同画面的交汇点，我看见了……她。”

黑发黑眼的少女一步步走向她的王座，提着华美礼服的裙边。

“她带走痛苦，带来希望。”

风吹起她耳边的碎发。

“她征服世界，统治世界。”

无数人自然而肃穆地跪地行礼。

“她即是生，即是光。”

晶莹剔透的王冠闪烁着光芒，她勾唇一笑。

“即是神。”

“然后呢？就这样？”莫尔斯焦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