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看向镜子中的岑琳,问起后半句的问题:
“哦?是那个新指导员的‘上任三把火’吗?”
“不,是我的‘三把火’。”
岑琳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背对着朝乔乔挥手示意一般说:
“那个所谓的新指导员,只是启明给我派了个帮手,一个听我的话的帮手。”
不像周华英纪琴那样动不动对她没有好脸色,也不像熊芳那样天天以为自己多么了不起,非要拽她回头。
还好,前面两个人里,一个已经回不来了,一个即将被她赶走。
熊芳更是已经离开总政了。
岑琳轻笑一声:离开的也好,先一步离开总比被自己赶走来的体面吧。
她没注意到,身后的乔乔也在这时笑了:
“你刚才说,你认为丁岐山并不是出于纯粹的喜欢而替你做事,那想必邹启明是纯粹地喜欢你才庇护你了。”
这两个男人,既是她的情人也是她的左右臂膀,却完完全全的不一样。
岑琳可以在夜深人静时细细回想,独自在心里做比较。可是一旦被别人说出来,即便是她也难以如常对应:
“真是孩子气,感情如何保证纯粹?”
“我能保证,我和方言之间的感情是纯粹的。”
乔乔的神色太过坦荡,练舞室内寂静了几秒。
岑琳转过身:“你这样说,看来是决定离开总政了?也好,你们出了总政文工团的大门依旧是门当户对的一对,不像我只能留在这里,离开了文工团我都不知道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