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运只是气运的一种。气运包含的可广泛了,亲缘、婚姻、身体康健这些都属于气运。”少女如同一个小老师,给不懂行的人科普相关知识:“世上总会有些人气运强于旁人的,他们做什么事都很成功,会平安顺遂地过完此生。”
“有些气运差的人就眼红这些成功人士,做出偷盗气运的事儿也不是不可能。”
“那这玩意儿玄之又玄,要怎么偷啊?”简迟仿佛在听天方夜谭,心中的疑问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
“有媒介就行。能做媒介的东西很广泛,比如当事人的头发、衣服、办公楼……”阮软细细数来,见简迟眉头越皱越紧,直截了当指了指他手上戴着的玉扳指:“你的气运就是通过手上那个东西被偷走的。那上面被人施了术法,可以汲取你的气运,再转移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你说这个?不可能。”简迟摩挲着自己大拇指上戴着的扳指,脸色十分难看。
这个玉扳指是简迟喜欢了十几年的女人在他生日那天亲手送的。他从高中那时就喜欢那个女孩儿,直至现今她嫁做人妇,他仍然不可自拔。
年少时期总有点中二病,简迟也不例外。他隐瞒了自己豪门少爷的身份,在学校穿旧衣、着旧鞋,还是那种没牌子的货。中午跟很多学生一起挤食堂,吃最便宜的饭菜。因而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出身贫寒的穷小子。
而那女孩子家境算是小康水平,温柔善良、长得好看,简迟很快就陷入了青春朦胧的爱情。两人偷偷交往了两年,在高中毕业时终究还是分手了,是那女孩儿单方面提出的。
因为她要出国留学,可简迟家里穷,根本没钱与她一起去国外。于是那女孩儿悄悄地走了,连最后的告别都不曾有。等简迟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一颗少男心就此沉寂下来。
大学毕业,简迟没有直接进家族公司,反而自己只身打拼。隐瞒身份、处处碰壁,好歹公司还是开起来了,只是规模很小。在一次商业舞会上,他又碰到了归国的女孩儿,与她一起跳了一支舞。
简迟沉寂的心又活络起来,两人暧昧了几个月。就在他想要坦白自己的家世,带女孩儿去见自己父母时,他猝不及防收到了她的结婚请柬。新郎不是他。
伤心了一段时间,简迟表面跟没事人一样,实则从来没有放下过。他将所有的心思放到了工作上,继承家业后更是拼命,使得简氏集团市值翻了一倍。
那个玉扳指是几个月前,那女人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简迟很喜欢,收到的当即就戴到了自己的大拇指上,一直也没有取下来过。
若真是这扳指的问题,那他这些年的爱恋岂不是一场笑话?
见简迟沉默不语,阮软也不着急,耐心等着他的回应。
“你怎么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简迟蹙着眉问。气运他看不见也摸不着,总不能这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