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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少女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探头想去瞧她手机上的内容。不过屏幕的光灭了,少女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头一次表现出自己的热情与急切。

将人拦腰抱进卧室,用脚将门带上。一两个小时后,从紧闭的房门传出的喘息声才渐渐停歇。小脸酡红的少女额角沁了汗,小手还攀在男人的腰间。

她在想刚才看到的一则新闻。讲的是一个女人被自己的丈夫家暴,原因是她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那个女人大学毕业后就跟现任的丈夫相亲认识,两人火速结了婚。本来怀上孩子是好事,可坏就坏在那几个月她丈夫出差,根本没与她同过房。这个孩子来得蹊跷,瞒也瞒不住,在丈夫的逼问下,她只好坦白了所有的事情。

在上大学时的某天她回宿舍晚了,抄近路经过一条小巷子,却被几个喝醉酒的男人玷污了。她当时特别害怕,根本不敢报警,也没敢跟任何人说这件事。后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就骗家里人自己生了病,需要一笔钱治病,实则是去做了流产手术。

她图省钱,去了一个并不正规的小诊所。手术是做了,但也伤了子宫,很难再有孕。被人玷污加流产的事让她大受打击,学业也一落千丈,堪堪混了个毕业证就没再深造。毕业即嫁人,丈夫是个网贷公司的小职员。

结婚后他们搬了一次家,谁想到在丈夫出差那段时间,她又遇到了那几个给她造成心理阴影的男人。那几个人明显也认出了她,还跟踪她到家门口。不出意外的,她再次遭遇了同样的事情。

这个孩子她是不想要的。可医生说如果这次再不要,日后几乎就不可能再怀上孩子了。她不想被剥夺做母亲的权利,只能选择跟丈夫坦白。

她的丈夫也是个暴脾气,得知事情的始末当即就对她动了手。孩子在推搡与殴打过程中还是没了,她这辈子再不会成为一个母亲。

在网上看到这条新闻时,阮软有些唏嘘,心情也挺复杂。因为当事人之一,就是她梦中看到的那个女孩儿。那个被沈殷救了,可面对着他的死亡并没有站出来说一句话的那个女孩儿。

隐隐觉得自己做的那个噩梦或许不仅仅是一个梦。阮软长长地叹了口气,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有一点她很清楚,沈殷不会变成梦中那么样子,他的身边有她。

“沈殷,快起床啦。咱们去领证吧?”一大清早,精神饱满的少女白嫩的小脚在男人的小腿上踩了踩,还捏着他的耳朵扯了扯,势要将人叫醒。

昨天折腾到很晚才睡,沈殷慢腾腾睁开眼,好笑道:“这么有精神?看来是我昨晚还不够努力。”

小脸逐渐红了,阮软呸了一口,拉着他的手坐起来,板着脸一本正经道:“说正事呢。”

“带我出山的那个鸽子精在外面浪够了,本来是想问我要不要一起回深山的。在得知我跟个人类举办了婚礼,他告诉我可以去特殊机构申领身份证明。只要有了身份证明,咱们就可以去领证啦。”

“真的?”沈殷顿时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