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变得紊乱又炙热。裴歆的目光也染上了一层迷离之色。赵弘谨低头吻了上去。
当一只手伸进裴歆的腰间时,她忽然浑身一颤。裴歆握住赵弘谨的手,抵抗着几乎扛不住的压力。
赵弘谨在裴歆耳边低声问:“你愿意吗?裴歆。”
热气在耳边散开,连脖子也开始发热,全身都开始热血沸腾,裴歆愣愣的点头。
公司里的员工被近期的舆论搞得人心惶惶,连赵松年和阮秘书也有所耳闻。他们此时正在院子里修剪盆景。
赵松年指着地上的几株老树桩,笑:“白腊树桩,你的眼光不错,弄到的这几株品相甚好。”
阮秘书嘴角也隐有一丝笑意,“卖给我的人说是百年老桩。”
“百年,那不可能。我看它的样子,最多七十年。老阮,你被骗了,七十年和百年,价格起码相差两倍。”赵松年边说边蹲下去,清理老树桩的坏根和杂乱的枝叶。
阮秘书也跟着蹲下去,“没事,就当买个教训。”他拿过一旁的手套,戴上,说:“公司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出手?”
赵松年摇头:“暂时不管,事情并没有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现在出手太伤我儿子的自尊心。”
阮秘书没再说话,专心地打理老树桩。
虽说不管,但赵松年还是忍不住给赵弘谨和赵弘彦通了电话,只告诫他们:“年轻人,要爱惜自己的名声。”
赵松年教育完两个儿子之后,就晕倒了,没有任何征兆,倒地时砸中了一株盆景,腰部也被划伤。
阮秘书大惊,赶紧拨打120,送医急救。
裴歆一如往常的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