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志勇听到易春暖的话没有反思自己,反而愤愤地觉得易春暖要不是仗着一个好公司,哪里能一路顺风顺水?
不过都已经说到这,他也不好继续说什么,不然就是他不大气了。
后台的五分钟,舞台上的几个小时以后。
帷幕再次拉开。
屋子里点起三支蜡烛。
汤劳伦斯、吴维拉、夏威廉、左隆巴顿和王阿姆斯特朗一言不发地坐着,王阿姆斯特朗衣衫不洁,蓬头垢面。
左隆巴顿坐在台中央右侧的椅子里,王阿姆斯特朗坐在右沙发上,汤劳伦斯坐在左沙发上,吴维拉坐在炉围上,夏威廉在左前方。
时不时地他们彼此迅速地偷窥着。
吴维拉看看王阿姆斯特朗;夏威廉看看左隆巴顿;左隆巴顿看看汤劳伦斯;王阿姆斯特朗一会看看夏威廉,一会看看左隆巴顿。
汤劳伦斯依次看看每一个人,但更多时候是长久地、推测般地注视着吴维拉。
房间里的寂静持续了几分钟。
然后左隆巴顿开腔说话,略带揶偷的响亮之声把所有人都惊得跳起来。
左隆巴顿脸部一半在烛光中,一半在烛光产生的阴影下,“五个印第安小男孩,端坐一排默无声,彼此对视等出击,五个只剩四。”
所有人吓了一跳,以为还有情况,谁知他突然笑了起来,“这是童谣的最新版本!”
然后左丘依白在所有人谴责的眼神下提议玩个游戏来缓和气氛,那就是猜猜a怀疑b;b怀疑c依此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