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了劲将门推开,推开的一刹那,手腕被一只宽大的手握住,继而被拉了过去,整个人跌入熟悉的怀抱,江洛儿没有挣扎,将手环住了他的腰。
萧长颂低沉的笑声在头顶响起,胸膛微微震动:“知道是我吗?”边说,边用手轻揉着江洛儿的发。
江洛儿嗯了声:“就是你。”
萧长颂的手顿了顿,笑着,下巴抵着她的发。
本放在她发上的手慢慢移到她的耳垂处,细细揉捏,揉了一会儿,他低下了头,唇亲贴了下她的耳垂,继而站直了身子温和道:“今夜月色极好。”
江洛儿被他方才那一遭,已弄得耳垂通红,幸好晚上黑,无人看得见,她害羞的心思少了许多,平复了心情笑回道:“三哥是看到今夜月色好,特地来邀我赏月吗?说来那封信是怎的就到了我房中?”
“并非赏月,”萧长颂带她走出了后门的小巷,“那封信自是让人送进去的。”
“这怎的就送进来了,虽说江府看守确实不严,但也并非这般任人出入罢,”江洛儿疑惑道,“说来也奇怪,本来平日里这侯门定有个人看守着,今儿却是没有人了。”
“是你房里的丫鬟,前些日子便将人送到了你们府常交易的人牙子手中,之后便进你院里了。”
“江二姑娘,那丫鬟叫春菊,以后便是姑娘的人了,属下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十个丫鬟,最后交由大人定夺选了一个出来送来的。”出了巷子,陈义陈弘皆在外,听见江洛儿问起这事,陈义回答道。
“你房中丫鬟少,唯一算得上心腹的丫鬟都还是个孩子,说话办事算不上老练得当,护不住你。送来的那丫鬟性子沉稳,各方面都不错,是个能办事的人。”
“你也勿担心她有二心,我早交代了,以后她的主子就是你,如若她今后越过你向我汇报事情,我不会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