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月脸上也有几分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他看得很是仔细,就是四少爷杜海州无疑。
“四哥?”杜尘澜闻言将目光从名单上移开,有些惊讶地问道。
“是!就是四少爷,小人确信自己没看错。他与曲容翰一同入了扶风楼,待了有两个时辰左右,才离开不久。”守月很肯定地道。
“四哥不是已经回了靖原府吗?怎可能还在京城?靖原府可有消息过来,不是让人看着他吗?”
杜尘澜脸色有些不善,杜海州野心勃勃,且还偏偏自命不凡,深觉怀才不遇,对他亦是又嫉又恨。
“靖原府并未有消息传来,小人亦是担心在靖原府看守之人的安危,可想想四少爷身无缚鸡之力,难道还真能将那几名护卫给杀了不成?要说护卫叛变,小人觉得不太可能啊!”
守月对此也很是不解,跟着四少爷哪有跟着大人有前途?这几名护卫不会这么傻,向四少爷倒戈了吧?
杜尘澜却是想的没这么简单,杜海州能有这么大的决断?难道是背后有人相助?
“去查!你可派人跟着他去落脚处了?找出他的住处,他与曲容翰厮混在一起,对咱们十分不利。易云先生是冲着朝堂来的,他会被人利用。”
不是杜尘澜自负,杜海州如今不过是个举人,对方看中杜海州什么?杜海州又能为对方办什么差事?毫无根基之人,手下更无可用之人,更何况这个举人还是舞弊来的。
他深深叹了口气,杜海州不将精力放在春闱上,偏偏要走这些歪门邪道。即便抱住了大腿又如何?难道那些人还能帮他一直舞弊到殿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