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农工商,皇上您觉得这里头最有银子的是谁?”
皇上疑惑,“这自然是商了!”
“那不就是了?朝廷没银子,商贾有啊!”杜尘澜笑着道。
“杜御史可真是异想天开,商贾除了交税之外,怎可能舍得掏银子?商贾精明,心中更无大义,想要他们的银子,难!”柯启良摇头,而后面带讥笑道。
“商人重利,这毋庸置疑,自然得让他们看到利,才能驱使他们掏出银子来。”
皇上越听越糊涂,“看到利?什么利?难道你是指买官?”
杜尘澜立刻摇头,“非也!皇上还记得之前的承租制吗?”
皇上闻言略一思忖,立刻恍然大悟,“你是说将这些承租出去?可修建和加固河道、江道与这承租制有何关系?”
“码头啊!江道上有关卡可收税,那这码头,只要是运送货物或载人的船只,到了码头也一样要付银子。”
杜尘澜语毕,皇上和柯启良依旧是一头雾水。
“自然要付银子!”柯启良疑惑地道。
“那不如将码头承租给商贾,朝廷与商贾分成收取银子。商人逐利,他们自然愿意。朝廷从商贾手中得利,成立专门的衙门管制税收。而修筑江堤等,承租的商贾也要按照分成出其中一部分,算是减轻朝廷的负担。只是参与修筑其中一个堤坝,他们会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