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昼叹了一声,脸上满是感慨,而后又道:“可海南何等重要?皇上不如早些派官员去镇守海南,以免那些海外小国又不自量力,妄图冒犯我大郡。”
“既然查世子病了,那皇上也要体谅他嘛!不如就派臣先去他府上,将此事先告知他,也好让他安心养病。”沈昼道。
皇上望着沈昼的眼神微眯,沈昼难道还未察觉出查廷海的意图吗?还是在装模作样?
良久之后,皇上才道:“既是病了,朕立刻派你去交接,倒是显得朕不体恤了,不如明日再去吧!”
“大人!四喜公公传来消息,说是查廷海拒绝传召入宫。”天七禀报道。
杜尘澜闻言点了点头,这是在意料之中的。只要查廷海一进宫,就得交出兵权。可现在不到时候,查廷海怎会独自一人前往?
“密切监视诏安侯府!”杜尘澜吩咐道。
半个时辰之后,守月匆匆入了府中。他朝着杜尘澜的院子直奔过去,脸上也带着几分凝重。
“大人!守城的梁惠有消息传来!”守月急匆匆进了屋子,杜尘澜正在擦拭摆在博古架上的一只翠竹红釉瓷碗。
“何事?”杜尘澜连忙放下瓷碗,问道。
“说是京兆府尹有些可疑,五成兵马司有调动。”守月脸色喘了口气道。
杜尘澜脸色一凝,“他们还是动了兵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