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营生来钱快,孙娘已经承诺她了,等她拜师之后,做营生的银钱对半分。之后过上个把月,孙娘就要离开京城了。等她与这些个内宅妇人熟识之后,这门营生就成她的了。
她可是听孙娘说过,一小包无色无味的堕胎药粉,就卖了一百多两银子。这里头有药粉的钱,还有保密得钱,银子真是好赚得很。
只可惜她就是不知道这药粉的配方,只要有这药方,用不着多久,他们二房还用仰人鼻息?
秦氏缩在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老三家的就作吧!搬出老三家也好,再也不用受人管制了。
杜尘澜叹了一声,有些无语。目前,这可不是重点呐!重点可是秦氏那见不得人的营生。
杜高鹤此次气得也不轻,他觉得老三变了,之前老三明明不是这样的性子。他很失望,他实在是太失望了。
“咳!”杜尘澜轻咳一声,将茶碗在茶几上重重一磕。
书房内正你一言我一语,钱氏一人舌战群雄,偏偏杜淳枫嘴笨,在一旁干着急,只能时不时的插上几句话。
谁都没注意到杜尘澜的咳嗽声和动作,杜尘澜瞥了撇嘴。猪叫光环呢?他的官威呢?
“诸位长辈,可否容晚辈说几句?”杜尘澜一声暴喝,将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
众人不禁抬头看向杜尘澜,发现他已经起身,看向众人的神情十分凝重。明明年岁不大,但已经有了威严之感。
“咱们三个房头之间有矛盾,那都是关起门来可协商的家事。在二伯母这件事面前,不值一提。”
杜尘澜看了一眼秦氏,他倒是小看这妇人了,明知钱氏的性子急,还故意这么说,好让钱氏激怒大家。等大家因此事搞得不欢而散,哪里还记得要讨伐她?
“祖父!非是孙儿要寻二伯母的错处,而是此事非同小可。祖父见多识广,见识可不比那些世家当家人少,自然明白这事儿若是被捅出去,必定会连累杜氏。咱们杜氏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的局面,难道要功亏一篑?”
杜尘澜对杜高鹤行了一礼,这老爷子想隔岸观火?当真是出身局限了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