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扶风楼的标记,只是双月。你手中令牌的标志,是扶珠室的。”
也就是说,扶珠室是扶风楼的中心了?杜尘澜此刻心中久久无法平静,酷似顾玄瑧之人,却与周夷大祭司一脉扯上关系?
“可据我所知,这是周夷大祭司族中的族徽,扶风楼为何会有这样的玉牌?难道这扶风楼的主人,是周夷人士吗?”杜尘澜直接问出了口,到现在,谜题未解开,反而疑问越来越多。
“咦?这怎么可能?若这扶风楼的主子是周夷国人士,那他是如何来大郡的?为何能建造这扶风楼?杜大人不如再仔细看看,会不会只是相像?”曲容翰一脸的不可置信,指了指杜尘澜手中的玉牌说道。
“我看得十分清楚,周夷大祭司一族的族徽,我在翰林院的一本周夷风土解析上看过。咱们一码归一码,若是这扶风楼的主子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这可是要以勾结外藩的罪名论处的。”
杜尘澜已经开始戒备,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他倒要看看,这两人打算怎么圆。
“我虽从未去过周夷,对周夷大祭司族中的族徽也不甚清楚。但这扶风楼的主人是我多年好友,他从未出过大郡,怎会用周夷大祭司族中的族徽?若说这枚玉牌,倒是有些来历。大人稍安勿躁,且听我细细道来。”
易云先生连忙解释,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杜尘澜的意思,不就是敌国细作吗?
“先生请讲!”杜尘澜并未放下防备,依旧十分警惕。
“我这位友人乃是一名行商,常年在外奔走,这扶珠琴是他偶然所得。而这块玉牌,也有个名字,叫扶玉。当年我那友人得到扶珠琴之时,这块玉牌是随之一起的,都是扶珠的遗物。”
第六百九十八章 船到桥头自然直
“之后我那友人觉得这枚玉牌既是扶珠的遗物,那便将此物当作了扶珠室的令牌。这扶珠室平日里鲜少有人来,招待其他贵客一般都在扶春院等地。”
“哦!先生这么说,我倒是想起,其他的院子的令牌都不似这般,只有双月。”曲容书点了点头,恍然大悟道。
“是!他觉得此物上的标记很是特别,然而又觉得蝰蛇阴狠,不太吉利,便只在其他院子的令牌上刻了双月,为的也是与扶珠室区分开来。毕竟商贾家的手段,大人是知道的,有与众不同之处,才会让客官有新奇之感。”易云先生有些不好意思,杜尘澜应该听说过,扶风楼其实就是青楼。
但这里头招揽的都是贵客,皆是朝廷命官,里头的布置当然与众不同。这里分了不少院子,都是单座的。每座院子还开辟出了单独的路径,并不用担心会撞上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