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贾要想承租矿山,那就得另向朝廷缴纳税收,以此来换取矿引。”杜尘澜道。
“那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倘若矿引太贵,那些个商贾觉得无利可图,还会来承租吗?”柯启良倒是认真思量起来,便问道。
“矿引不是好得的,可选定放出矿引的日子,将那些想承租的商贾召集起来,价高者得!”
“那若是那些个商贾联合起来,谁都不肯出高价,又该如何?”柯启良又问道。
“这就与下官之后要提出的招租制有异曲同工之妙了!”杜尘澜顿了顿,又道:“每个人将心中的价位写在纸条上,盖上自己的私章。纸条上谁最多,那便是谁的。”
众人闻言恍然大悟,不得不说这计策很是巧妙。这般就不怕这些商贾联合起来抵制,不可抬高价钱了。
看来这矿引十分重要,众人不禁又在心中打起了小九九,若是能插手,那其中的好处不少啊!
众人没意识到,他们已经在算计新税法提出之后,能获利多少了。
杜尘澜觉得,水至清则无鱼!只要不过分,这点银子总要给人赚的。
“这么一来,那些个小商贾就只能望而兴叹了!”刑部尚书方道静闻言皱起了眉头,这还是垄断在那些个豪富手中了。
“小商贾可联合起来,合用一份矿引。”杜尘澜不觉得这是个问题,但之后买卖矿引需要朝廷严格把关。
“那些原有矿山的矿山主,可免费发放矿引,这是他们的福利。有了矿引,他们必然还是想承租矿山的。将自己的矿山卖与朝廷,折算银两之后,银钱又可承租其他矿山。这些银两可在承租时抵扣,用一座矿山换多座,相信他们是愿意的。”
“咦?这般想来,朝廷竟是不用花银子,就能得到这么多好处?这无异于空手套白狼啊!”柯启良突然震惊地道。
殿内有些沉默,每个官员都在衡量其中的利弊,似乎杜尘澜这法子确实十分有益。无论是对朝廷,还是对商贾,亦,或是对他们官员而言。
“用矿引引诱他们承租矿山,朝廷不用花银子,就能将那些人的矿山收回来。其中还多次收税,那些商贾上都赶着送银子,的确是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