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含笑看着阿鱼,每说一个字,地上就有一滴血滴落。
阿鱼蹙眉,握紧手中的匕首。
她眼神明灭不定,阿鱼是极其记仇的,就如同她对那小太监说的话,她就是一个瑕疵必报的家伙。
这会子不能够报仇成功,总有一天也会讨回来。
“呵!”阿鱼最终收了匕首,将刚才当绷带和药物的箱子搬出来放到窗前的矮榻上,“自己过来,休想我来扶你。”
言清抬眸看向阿鱼,袖中的暗器收了回去。
他的确没想死,之前所表现的一切,不过是麻痹阿鱼的外表。
他这种人,怎么可能轻易为了谁死。
他对阿鱼就算有点兴趣,也不足以交付自己的性命。
“小鱼儿!”言清摇摇晃晃的走过去,摔坐在榻上,整个人趴在了榻上的矮桌上,声音虚弱又带着缠人的沙哑:
“小鱼儿莫不是看上言某的身子,才饶言某一命?若是如此的话,言某便从了小鱼儿就是。”
不老实的手牵住阿鱼松垮的衣带,房内的气氛似乎一时之间变得火热起来。
“啪”
阿鱼拍掉言清的手,将药拿出来,“自己检查。”
“言某自然是信小鱼儿你的。”话这么说,却将那药亲自闻了,这才‘娇弱’的哼唧了一声,“疼,小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