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

她就这么欣赏着他重新在地上翻滚挣扎，偏偏一只手还紧紧禁锢着他的脚腕，似乎在祈求她的怜悯。

看得够久了，阿鱼走过去，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如今的她，已经能够做到这件事。

“唔……”阿鱼吃痛，这人是狗变的吗？

直接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

不耐烦的把他放到刚才铺就的衣衫上，毫不怜惜的拽着他的头发，强行令他松口。

看着他迷离的眸子透露出的勾人味道，阿鱼冷哼一声，“你倒是会得很，这个时候都还要欺负我。”

他把人扔在衣服上，脱了鞋，脚踩在沈之行的身上，眸光明灭不定。

有些事，并不是她想做的。

只是因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他捏着沈之行的下巴，望进他的全无理智的眸中，神色有着厌恶。

“你也有今天。沈之行，你可知道，我的侍女身死，我在别人面前掉泪，我跪在大雨中，我摔下马的那一刻，心里在想什么？”

阿鱼轻笑一声，“对不起哈，我其实已经忘了。连同那些对你的期盼。我变成这样，也有你的原因。”

她抱怨了一句，直接抿唇俯身下去……

她趴了好一会儿，才扒拉开沈之行，腿脚颤着站起身，捡起地上皱巴巴的衣衫，给自己披上。

阿鱼看着沈之行，替他穿好贴身的衣物，就环坐在他身旁，下颚抵在膝盖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