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要留在这里,陪着寡人。”
赢广只是搂了一下阿鱼的腰,就立刻松开,并未过于亲近。
阿鱼想了想,往旁边一躺,就道:“既然陛下都这么说吧,那就好吧。”
阿鱼也没有生气,因为他也想知赢广究竟是怎么了,总不可能是因为没看到她,然后发脾气,把自己弄成这样子吧?
“陛下,你的发丝未束,要不让人进来,为陛下束一下发丝。”
“寡人现在不想见其他人,就公主可以。”
“陛下,我可不会梳头发。”
梳头发,那可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她,都还没有为沈之行梳过头发。
赢广似乎被阿鱼这逻辑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他笑了两声,声音转暖,嗓音也没有之前那么哑了。
“寡人不会让公主为寡人梳头发的,寡人就是想要和公主说说话。”
说什么呀?然后赢过却不言了,私事也不知道,应该和阿鱼说些什么。
“公主,你为什么想要得到权利?”
阿鱼一听这话就知道赢广是真的想要和她谈事情了。
她便也思索了一下,才回答,“这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是因为我的贪心,因为我不想总是跪来跪去,因为我有更大的野心,因为我想像男子一样左拥右抱,因为我不想像别的女子一般,丈夫死了,还得为丈夫守寡一辈子。这些算理由吗?”
这些都不是阿鱼想要权利的理由,可是又都可以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