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黄鼠狼口齿不清道:“是谁胡乱造谣呢,咱家的一家之主一直都是你,怎么可能是我?”
米加定睛一看,公黄鼠狼的牙齿也被打掉了一半。
虽说有色心没色胆的人是公黄鼠狼,米加是无辜的,但她还是被连累了。
母黄鼠狼背来一麻袋稻米,让米加在一天之内把那些稻米研磨成米粉,并扬言她若是研磨不好米粉就把她研磨成肉末。
米加哪敢耽误,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把稻米倒在磨盘上推磨去了,那石磨又大又沉,米加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才堪堪推动。
推了一上午石磨,手上磨了两个滴溜溜亮晶晶的水泡,最终也才磨了小半袋稻米。
她又饿又累,瘫坐在磨盘上一动也不想动,这时母黄鼠狼发话了,她对米加道:“你去给老娘做十个热炒,三个冷盘,外加两锅热汤。”
米加虽然累的要死,但迫于母黄鼠狼的淫/威不得不去干活,她拖着劳累的身体走到厨房叮叮当当忙了一下午,总算做好了一桌子菜。
刚想坐下吃口饭,母黄鼠狼又发话了,她道:“你去院里把那稻米推完,推完以后再来吃饭。”
这母黄鼠狼怎么比周扒皮还周扒皮。
米加无奈,又拖着劳累不堪的身体回到了磨盘旁,一圈一圈的推稻米。
月亮高升,又园又亮。她这是被奴役了一整天了呀,天杀的母黄鼠狼既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草,她是想累死自己,还是饿死自己,抑或两者都想。
“咳咳”米加听到了公黄鼠狼的咳嗽声,她抬起头,只见一个黄黄的玉米面窝窝头从屋内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