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以为古人只吃两餐,但来到这里才知平常人家开始大多一日三餐顿顿不落,而且吃的还很讲究。
陈镜娇看今日客人不多,干脆下午打了烊,教绿意红香做些简单的茶点,最主要的是她本想着哪天寻些专做点心的学徒,但瞧绿意馋的不行,便将此事耽搁推后了。
“教你们做的是蟹壳黄,其实这蟹壳黄分为甜口跟咸口,甜口比较容易,先学甜口。甜口最忌腻人,因此用碾碎的玫瑰花瓣跟枣泥。”
陈镜娇教的仔细,上至如何揉面拍饼,下到一次应倒多少料都说的清清楚楚,绿意听了不停的点头,遇着哪里不明白的便问,例如“何时加老面”、“水油酥面应揉几成”等。
反倒是红香一言不发,只站在旁边看,上手时虽不出大错,但做出来的茶点仍是微瑕。
“红香怎么不说话,可是有哪里不明白的?”
红香摇头,陈镜娇也不强逼,反正这个东西做着做着就熟练了,那天开了窍入了门就刹不住车了。
点头让两人继续便洗净手上楼继续写手札了,中途除了观澜替她研磨,绿意来了一次,捧着新鲜出炉香喷喷的蟹壳黄来让她尝尝。
外皮酥脆可口,馅心香甜,陈镜娇边尝边在心里感叹,这教人学东西,自己的学徒一点一点做出来,属实一股成就感。
绿意也瞧见了陈镜娇正在勾勾画画着什么,只是被抬起的半边衣袖挡着看不清内容,也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陈镜娇依旧故弄玄虚道是上古文字,不是她不告诉她们,是就算告诉了也没用,观澜绿意是真的看不懂,为避免不要的麻烦干脆糊弄过去了。
绿意没有多问,马上转了话题问陈镜娇这蟹壳黄味道如何,得到陈镜娇的承认后马上乐开了花,“还是掌柜厉害,知道这么些美味东西,而且掌柜的手艺定然是全京城最好的,绿意还想多跟您学些东西呢。特别是这蟹壳黄,客人尝了必定连连叫好!”
“对了,掌柜你说这蟹壳黄有两种口味,是一种甜口一种咸口?”
陈镜娇喝口温水咽下嘴里的蟹壳黄后说:“没错,咸口用猪肉、葱油、蟹粉做,现在还没开海,所以做不了,待开海后我教你们做。”
“好!谢谢掌柜!”绿意笑着退出雅间,轻柔缓慢地替她阖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陈镜娇一人安静的撰写,脑内东西太多光写下那些最熟悉地就得写好几天,中间恰逢晁珩长金泽来喝茶也是若有所思地样子,晁珩眼尖,猜出她应是要忙,也不是日日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