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被甩下,晁珩不能多想,只得跟上两人。
前楼算主楼,后楼比前楼小许多,只有两层,但一侧皆是厢房,另一侧是后厨。院里有巨大的荷花池塘,多是组合亭廊,走在廊中侧头便能瞧到廊外塘中斑斓的锦鲤。陈镜娇看的眼都花了,这未免也太过豪华了。
酒楼掌柜指着那双层矮楼说那是他的住处,因为跟陈镜娇投缘,说的很兴奋,差点脑子一热说要不带着陈镜娇进去看看,话到嘴边音儿都发出来了,只感觉旁边阎罗的气场凉凉的,让他有点冷。
他咽口口水,慢慢的闭上嘴。
差点,差点,菩萨保佑。
陈镜娇看完后又在院里逛了逛,是越看越满意,但转念一想,这等豪华的酒楼肯定价格不菲,掂量着自己的资金,有些不自信了。
但她真的舍不得,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只能硬着头皮买下来,实在不行,她还有个便宜老爹。
陈老爹也算低调奢华的暴发户,因为常年南下,因此京城并没有太多人知晓此人名号,也不知道陈老爹有多有钱。
别人不知道,她作为闺女可是知道,就比如陈老爹屋里那块做花瓶底架的玉可是和田籽料,一年不枕几次的枕头,绣娘是整个京城找不出第二好的绣坊铺子里绣出来的。
一转头,看到酒楼掌柜笑眯眯地看着她,她问:“这酒楼掌柜想”
掌柜伸出三个指头。
陈镜娇大惊,三千两?
“三百两。”酒楼掌柜依旧笑眯眯。
陈镜娇比听到三千两这个数字还蒙,这掌柜是不是少加了个零,迷惑地望向旁边的晁珩,晁珩却点点头,示意并不是她听错了,真的是只要三百两。
“掌柜,你这”做慈善吗?陈镜娇后面的话没敢说出口,怕有些冒犯。
“可是三百两太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