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镜娇依旧不搭理魏房应,而是跟晁珩说:“铜丝条,螺旋形,浑身毛,花香果味,鲜爽生津,此话不假,说起来这茶还叫‘吓煞人香’,虽然比不上祁门红茶这种万里群芳最,但还是很不错的,等下次你来茶肆,我泡给你喝。”
晁珩当即明白陈镜娇的意思,“那就后天吧,我后天没事。”
“你呢,要不要尝尝?”陈镜娇终于搭理魏房应了,看着魏房应谨慎小心的表情,笑得意味深长,“很遗憾,祁门红茶你没机会尝到了,但这碧螺春倒是可以尝尝,毕竟以后就没这机会了。”
话音刚落,剧烈的铁索挣脱声如雷炸在耳边,陈镜娇仍旧笑着举杯没动,魏房应犹如被激怒的野兽,大吼着:“滚!少来羞辱我!”
陈镜娇做出惋惜的表情,同晁珩道:“太可惜了,看来他没这个福气了,这好茶只能你我两人享用了。”
“对了,突然想起来,今日我在茶肆门口看到提亲的队伍,好热闹。”
晁珩顺着陈镜娇的话说下去,“我在大理寺里也听到了,确实热闹的很,这是谁家的喜事?”
“我家。”陈镜娇笑道。
两人双双抬头看向她。
“我打听才知道,原来是有人去我家跟我三妹妹提亲呢,听说我三婶婶可高兴了,婚事估计就要定下来了。”
陈镜娇说完这话,晁珩暗中松了口气,“那你三婶定然高兴,应该是许对了人家。”
“对啊,不然三婶跟三妹妹肯定都闹着不同意了,我三妹妹那脾气,可能要气的摔东西吧。”陈镜娇这话是说给魏房应听的,情景再现,杀人诛心。
魏房应果真大怒,“你们这对狗男女,谈些没用的赶紧出去,别碍着老子的眼!”
晁珩黑下脸来,抄起桌上的木杯摔到魏房应脸颊旁的墙上,碎木屑纷飞,划过魏房应的脸。
“嘴别不干不净。”
陈镜娇没恼,反而还在想着,晁珩自制力确实不错,大怒中发作还能控制自己看好摔的是什么杯子,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