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陈镜娇发现了问题:平常来的布衣百姓较多,现在衣着华贵的权贵反而增多了,他们有意无意的向陈镜娇打听着她究竟是不是江老所说的关门弟子。
每每面对这种客人,陈镜娇都笑着否认了。
“江老这种德高望重之人,我只是一介普通的茶肆掌柜,又怎么堪当江老徒弟一称。”
“没有,恐怕要让客失望了,我确实不是江老的弟子。”
“江老确实来过茶肆,但并非客说的那么好,我依然有许多需要学习的。”
诸如此类的话,陈镜娇这三天以内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客人来来回回的问,她不厌其烦的回答。
于是当面对着自己真诚发问的一看就非富即贵的两位客人,陈镜娇条件反射的摆出标志性的假笑,认真真诚就差对天发誓的说:我真的不是江老徒弟。
莫名的,陈镜娇想起来曾经任职小学教师的朋友有一次痛苦的抓着头发跟她说自己干不下去了,原因竟是班级里的孩子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一个一个都过来问她,她解释了一遍没有,两遍三遍听明白了,过会儿又被不知道哪个孩子拐回去了,继续问为什么。
陈镜娇当时听到以后笑的别提有多开心了。
当时笑得有多开心,现在的陈镜娇痛苦的就有多伤心。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啊!
“客来尝尝凤凰单枞茶。”陈镜娇忙将话题引开。“凤凰单枞茶乃青茶一种,归属于乌龙茶,历史悠久。”
“怎么个历史悠久法?”
陈镜娇:
还挺仔细。
把历史简单的解释一遍后,陈镜娇为了让客人准确了解到自己喝的凤凰单枞茶的种类,贴心的说:“凤凰单枞茶种类繁多,两位客今天喝的茶属于黄栀香类,名叫棕蓑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