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戚若有所思,转身离开。
“你跟武安侯有仇吗?”评事又支楞起了耳朵,看到宋戚走远以后,拿着案牍一点一点凑到长金泽面前,满脸写着八卦,却被长金泽不耐烦的打发走。
“我能跟他有什么仇,我就一小寺正,人要看我不顺眼收拾我跟踩死只蚂蚁一样简单。”长金泽道。
评事瘪瘪嘴好生委屈,不说就不说,这么凶做什么,又拿着案牍回去。
在守卫的再三确认下以及下属的打听之下,宋戚确定晁珩在茶肆。
“他怎么又去那茶肆了。”宋戚颦眉道,好像不理解为什么晁珩总是去林隐逸肆,那茶肆他听说过也去过,东西不错,掌柜手艺也看的过去,但晁珩作为大理寺少卿也不至于整天白天翘班去吧。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钢铁直男武安侯,下属一个比一个钢铁,丝毫没有儿女柔情。
“依属下所觉少卿是有先见之明。”武安侯身旁的下属说这话那气势,就跟提着刀面对鸡一样自信。
大理寺护院守卫:……真的吗?
于是接下来一路畅通无阻的宋戚带着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令周围的人都避之不及纷纷让路,顺利的让平康大街以及花桥上的行人被吓到了。
当他踏进茶肆那一刻起,热闹的店面就跟加水后沸腾的锅一样,安静如鸡。
伙计哆哆嗦嗦带着一脸阴沉实际上就这样的根本不是心情不好的宋戚上了楼,遇见门口守着的观澜后,哆哆嗦嗦的伙计跟哆哆嗦嗦的观澜相对交接,最后哆哆嗦嗦的观澜去告诉了雅间里的晁珩,被旁边的陈镜娇听到了。
陈镜娇如临大敌,坐在那里不肯动弹,晁珩抿起嘴角,同她说等自己一会儿,他出去处理一下。
陈镜娇松了一口气,靠谱成年男性!
“怎么了。”晁珩拉开木门问面前站的笔直的将军。
宋戚从他背后开着的门缝里望到了陈镜娇的身影,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