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仅仅是鸡仔饼远不够,还有杏仁甘露酥。
甘露酥个个小巧精致,油润有余,入口绵软,顶部的龟裂纹上斜插着杏仁片,带着化不开的浓香。
乌龙茶汤入琼粉做冻,顶层加入牛乳,木勺轻轻戳破茶冻,牛乳迅速而又大片似花开浸没淡棕色的茶冻,略微搅合,破碎的茶冻混着牛乳均匀的和在一起,茶香跟奶香四溢。
就在陈镜娇还要抄起家把事再做点什么时候,观澜实在看不下去了,环抱住冲动的陈镜娇,“小姐,你这样吃多了不仅会肚子痛,而且太劳累,明日会腰酸背痛的!”
陈镜娇坚决的拿下观澜的手,严肃的说:“不,我还要吃炸鸡、牛排、蛋挞喝可乐雪碧芬达。”
观澜:??
观澜不知道陈镜娇在说什么,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权当她是因为听到亓清纨的事受了打击而胡言乱语了。
“小姐!”
孩子气的陈镜娇撸起衣服袖子,气势汹汹冲着面粉就去了,观澜欲哭无泪。
“掌柜的,亓小姐来找您了。”
这声音在观澜耳中宛如天籁一般,把陈镜娇悬崖勒马一样的勒回来了。
“小姐!我帮你把东西都端到上面去,你快快去前面找亓小姐吧。”观澜速度之快,要不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厨房里的人都会怀疑观澜欲对这些茶点图谋不轨。
陈镜娇不甘心的望着锅碗瓢盆,还是洗干净了手恋恋不舍离开。
“家里不忙吗?”陈镜娇没想到亓清纨临近大婚还有时间出来,虽然她也没经历过,但是曾经身旁有亲戚结婚她去帮忙,那阵子忙的亲戚生生瘦了五斤。
“还好,家里的仆人机灵能干。”亓清纨说,“反倒是你怎么样了,我瞧你这店里也没有之前人多了,不打紧吗?”
“不要紧,正好我最近想休息休息。”陈镜娇乐的自在,这一年给她累的够呛,二十来岁的身体,坐久了活动起来就跟要变身似的,浑身的关节都嘎吱作响。
六王急着让她站队,她偏不如他意,吊着茶肆的命呗,反正又不求大富大贵的,这要是真跟六王沆瀣一气了,指不定哪天大富大贵了,在地底下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