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没脑子。”陈镜娇听后呢喃道,绿意以为她是在说自己,慌忙解释着:“掌柜,我自从出去以后,从来没有用过你交给我的东西,我只是普通的支了个摊子,给路过的行人提供点廉价常见的茶水而已。”
她自愧于陈镜娇,并且不愿再碰陈镜娇教给自己的东西,自认为不配。
陈镜娇看她着急的模样,知道她误解了,还是耐心解释道:“我不是说你,我说那个胡人是真的没脑子而且胆大包天。”
这么没脑子的人,这是谁有福气摊上做下属啊?
要么就是压根没想着低调做事,明晃晃的通知她:我要动手了哦。
陈镜娇只想笑,突然笑容戛然而止,望向晁珩,晁珩意会,冲她点点头。
绿意被红香送出,陈镜娇还叮嘱红香,拿点钱带绿意看个大夫,抓点药,骨头长不回来了,但好歹也别感染,毕竟还是个姑娘家。
秉持人道主义救援精神,陈镜娇做完这事后觉得自己把积攒了一年的平静祥和都要消磨光了。
这东西对她来说就跟充电似的,冲满电量以后开始使用,当电量用完重新充电这段时间,就属于积攒的过程,随时随刻都有可能反手说自己不干了。
绿意临走前还想同陈镜娇说什么,但望着陈镜娇的背影,还是闭上了嘴沉默的离开了。
茶肆内,晁珩、陈镜娇、长金泽以及亓清纨在楼上雅间中商讨着这件事。
“你来做什么,天快黑了也不安全,你赶紧回去吧,回去晚了你娘会担心的。”长金泽对亓清纨说,亓清纨摆手说自己没关系,陈镜娇有事,她不能干等着,也想做点什么。
“武安侯回京遇刺,不也是胡人的手笔?”陈镜娇开门见山,这句话说完后,一旁的长金泽悻悻住嘴,不再多说什么。
晁珩点头,“是,最后查到是个潜伏京城许些年的商贩,还没查清究竟是得到了胡人那边的消息,还是隶属谁的手下。”那胡人在京城许些年,关系网错综复杂,一时半会查不出来,只能在知晓此项举动已经是筹措许久的前提下,慢慢摸清关系网。
“会不会”陈镜娇意有所指。
晁珩不置可否,“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