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珩愣了一下,接着听陈镜娇说什么。
“我现在是江老徒弟了,他们不能拿我怎么样,就算现在可以拿我怎么样,我也会让他们对我敬而远之的。”
“所以你不要太累,我知道我现在还很弱,相比于你很没用,但是我会成长的,成长到可以同你并肩的地步。”
“我也想让你安心。”
“晁珩,谢谢你。”
陈镜娇一股脑的说出这一连串的话,晁珩本来是愣在原地,越听越不对劲,笑意染上了他的眉眼,他转过身来,面对着陈镜娇,认真的听着陈镜娇说的每一句话。
而说完这些话的陈镜娇突然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什么,那股子精神气马上泄没了,像一株蔫了的花,恹恹的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
从晁珩的视角来看,恰好能看到她后脖上大片的红,沿着颈椎,没入消失。
晁珩连忙将头撇开,转移视线,轻咳一声,没想到这声咳嗽惊扰了蔫了的花,抖了一抖。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在一天之内笑这么多次,恐怕之前二十多年攒在一起的笑容都只为了面前这一个人吧。
“我可以把这些理解为‘我喜欢你’这几个字吗?”
晁珩这句话无疑是让蔫了的花儿又惊又羞,又抖了三抖。
他趁机而上,一字一句郑重道:“娇娇,我喜欢你。”
陈镜娇这会儿不抖的跟个筛子一样了,面前的人如此认真,且不止一次同她讲自己中意于她,上次装傻暂且可以当作是没弄清自己的心意,但现在已经骗不了自己了。
她缓慢的抬起头,看到晁珩温柔而又坚定的眸,确信他没有说假话。
于是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考虑过男女之情的钢铁直女陈镜娇这棵铁树今儿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