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谷点点头,坚定道:“我真喜欢她,并且我一点都不烦她。”
这话说的就有深意了,傅秋谷几乎是女人就烦,找不到女朋友的直接原因就是他嫌人家女孩儿麻烦,事儿多,所以处一个黄一个,处两个黄一双,以他的说法就是性格不合。
他爹其实已经考虑要不要好好跟他聊聊性向问题了,虽然很痛心,但总比后半辈子打光棍强啊。
如今儿子说有喜欢的人,还是个姑娘,别说是常青了,就是常蓝常绿他都没意见,况且这丫头还知根知底,人性品行他都是比较满意的。
“你妈知道吗?”傅祥邑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首先问了这个问题,显然自己尊夫人什么德行,他还是很了解的。
傅秋谷摇摇头:“所以我才先跟您说的,妈什么样您也知道,我怕她到时候血压再上来了。”
傅祥邑赞同地点点头,何止血压啊,到时候脾气肯定也得上来,然后就给他们爷俩儿上思想政治课,能连续上三个小时内容都不带重样的,那是他们父子俩一直以来的噩梦。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父子俩同时打了个寒颤,然后傅祥邑拍拍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我试着劝劝,不行的话你再上,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只能帮你偷户口本了,你爸也就帮你到这儿了。”
傅秋谷一脸敬佩地冲他爹抱拳比了个多谢。
第32章 梦
常青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麻药劲还没过, 昏昏沉沉的,模模糊糊还有点意识。
大夫说体质的原因,她对麻药不是特别敏感。她能感觉到身边有人说话以及来回走动, 但就是动不了, 后来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觉感觉睡的好长, 她梦见了常勇跟温雅娴,家还是那个家,只不过变成了二十年前的样子。爸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妈妈在厨房里做早饭,由于不常做饭, 油烟弄的满屋子都是, 爸爸也不嫌呛, 就那么气定神闲地坐着。
常青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 终于忍不住走上前,跟温雅娴说:“那个……妈。”十多年没张嘴叫过妈了,这一叫感觉心头一紧,陌生又熟悉。
“叫我干嘛?”温雅娴语气里透着不耐烦, 仿佛做饭是一件天底下最麻烦的事情。
那种熟悉的语气让常青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她顿了顿,说:“要不, 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