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拥在一起静静的等着消火,昏黄色的灯光照在傅秋谷小麦色的硬朗肩背上,平添了几分温暖暧昧,常青喜欢的不行,在上面一个劲地摸。
“再摸信不信我让你明天起不了床。”傅秋谷磨磨牙,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常青嘿嘿一笑,松开手,忽然眼珠子一转,猛地接力转身,大长腿一挑一勾直接蹿上了傅秋谷肩膀,骑在他脖子上,然后反手捧着他的脸,强制他仰起头,在他脑门上重重亲了一下。
感受着贴在脸颊上大腿内侧洗白嫩滑的皮肉,傅秋谷呼吸越发重了起来,他“啪”地拍在常青腿上,带着些央求地口吻说:“乖,别闹了。”
常温适可而止,在傅秋谷头顶上又蹭了蹭才滑下来,然后就看着对方逃似地进了洗手间。
听着傅秋谷在里面洗冷水脸的声音,常青背着手靠在洗手间门口,眯着眼睛幸福的都要冒泡了。
傅秋谷出来,看到常青眯着眼睛慵懒地倚墙而立,跟一只猫一样正仰着脖子看他,脸颊上还带着余兴未退的潮红,整个人呈现着一种如水般的柔媚妖娆,性感得要人老命。
夭寿哦,面对浑身上下写满了“我很好吃”的某人,傅秋谷觉得自己得去洗冷水澡才行了。
强行从常青身上拽回眼珠子,傅秋谷随手扒拉了几下头发,从床上拿起t恤套上。
“今天白天你的情绪似乎不怎么高,有什么事情是我能知道的吗?”常青像个小尾巴似地跟在他身后试探性的问。
虽然忍了一天没问,但好奇心谁都有,况且傅秋谷如今是她的男朋友,占有欲这个东西虽然看不见摸不到,但却能渗透进人的骨头缝里,恨不得知道对方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皱眉背后的含义。
只不过懂事的人会将这种好奇控制在理性范围内,不懂事的人会将它无限扩大变成一个连自己都厌恶的怪物。
对于要不要跟常青说这件事傅秋谷考虑了一路,其实原本不打算说的,可转念想想,常青跟别的女孩子不太一样,她不是那种需要被呵护被圈养在一个无害保护圈里的女孩儿,她有能力自保,更有权利知道一些会危及自己安全的隐患,以便提前做出防范。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在说了姚忠臣告诉自己的事情后,常青没有慌张也没有忧虑,而是凝神思虑了片刻后反过来安抚他,说:“别太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俩以后尽量别落单,凡事留个心眼注意安全就行。这么大个案子,抓住了就得把牢底坐穿,这俩人跑还来不及呢,不一定非盯着咱俩不放。你放心,以后无论我去哪都会跟你报备,再说了,一般人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我多厉害呀,是不是。”常青得意洋洋地搂着傅秋谷的胳膊跟他撒娇:“等他俩落网了,咱俩再去一趟我爸那,给他报个信,你说呢?”
他俩临走前去墓园看了一次常勇,常青正式介绍了傅秋谷,还把最近的事情絮絮叨叨跟她爸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