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车上听了一路anna的广东普通话,此时此刻,景醇对这种偏台式的普通话倒是也有了几分抵抗力。
随行的翻译冲着二人说了和anna一样的话,然而女伴听到后来,越皱越紧的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嚯!主办方也太过分了吧!都没有汉我们打过招呼,是怎样啦?想蹭jeanie的热度哦?”
翻译姑娘唯唯诺诺地缩着脖子,咬着下唇地为难道:“我……也不太清楚,我以为你们是知道的……”
女伴:“造个鬼咧……”
“够了!她只是个翻译而已。”jeanie冷着脸,道:“不是说了吗?收容所已经筛选过一遍了,即使要抱怨也得先看过狗吧?”
女伴嘟起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哼”了一声。
三人徐徐走近,景醇让到一边,朝着jeanie礼貌地笑了笑。
jeanie小弧度地点点头,便快步向前,越过景醇走进了大铁门。
反而是一旁的女伴,一步三回头地瞧着景醇,仿佛能在她的脸上看出花来,搞得景醇浑身不自在。
三人行至拐角,女伴疑惑的眼神忽然变得清明,“哎呀!我想起来了!”
jeanie莫名其妙地瞪了女伴一眼。
女伴:“我在微博上见过她,网友说她是成都犬展最美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