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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醇连忙打开车门,然而还是比宴辰泽晚了一步。

宴辰泽向趴在车身上又蹦又跳的舒克拍了拍手,“舒克!”

舒克一愣,继而转过头,亮堂堂的大圆眼瞧清宴辰泽之后就飞快地跑了过去,前腿张开,后腿一蹬就跳进宴辰泽的怀里,舒克一边伸着粉嫩的舌头不停地舔着宴辰泽的脸,一边“哼唧哼唧”地叫唤着,仿佛在说“铲屎的你终于找到我啦!”

宴辰泽任由舒克在他怀里上蹿下跳,最后索性一屁股坐到不干不净的水泥地上,舒克也不客气,得寸进尺的在宴辰泽的身上,拱白菜一样地挪过来动过去……

宴辰泽一巴掌拍在舒克的屁股上,而后又疼惜地揉了揉,“傻狗,想爸爸了吗?”

似乎是回应宴辰泽,舒克扭动得更加厉害了。

小马走到景醇身边,和她一起瞧着那对腻腻歪歪的“父子”,小马感慨道:“你瞧他们俩,人生最好的三个词果然是久别重逢,虚惊一场,以及失而复得。”

景醇笑道:“刚才在车上,贝塔爸还说要把舒克送人呢。”

景醇和小马对视了一眼,继而又都笑出了声。

宠,供养与溺爱也,宠物淘气闯祸的时候,主人说的话再狠毒,不过也只是说说便过去了的气话,只要自家猫猫狗狗一个可怜巴巴的眼神,或者是撒娇卖萌的讨好,人们哪里还生得出气儿来?在那时候,除了选择原谅它,便无计可施。

宴辰泽把舒克紧紧地搂在怀里,又亲又抱的,别提有多宠了,宴辰泽在舒克的大脑门上“吧唧”了一口,“咱们回家,爸爸还给你铲屎,铲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