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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醇摇了摇头,连忙找来牵引绳系好舒克,安抚完贝塔就牵着舒克出了门,她生怕在宴辰泽家多待一分钟,那些从来不曾出现,此时一个接一个涌上心头的古怪想法就会将她连肉带骨头地吞噬干净。

然而到了楼下,与其说是景醇遛舒克,不如说是景醇被这团对什么都充满好奇的小肉团拖着到处走……

“咦?这不是宴哥哥家的舒克吗?”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景醇,“姐姐你好漂亮呀!”

景醇笑了起来,朝着小姑娘柔声道:“你也很漂亮。”

“你是宴哥哥的女朋友吗?”

闻言,景醇下意识地想要否认,但那个“不”字却是卡在了喉咙里,最后景醇只是笑着捋了捋小姑娘贴在脸颊上的碎发,什么也没说。

……

遛完了舒克,景醇看着时间还早,小区里的人还比较多,便先回了家,卸了妆洗了澡又看了会儿电视,将近九点半的时候,才到楼上把贝塔牵出了门。

可是还没走出多远,贝塔就闹出了幺蛾子。

那本该是绿化带里毫不起眼的一角,可是贝塔就像被释了定身术一样,任由景醇怎么喊都不走,贝塔执拗地低着大脑袋,两个鼻孔戳在那一片草里使劲地闻着。

闻着闻着……贝塔就躺了下去,四脚朝天地打起了滚……

“唉唉唉?贝塔起来!”景醇急得连忙拉紧了绳子,费了半天劲儿才把贝塔拽出了草地。

可惜,为时已晚……

在草地上滚了半天的贝塔,背上的毛发被染得黄黄绿绿,景醇皱着眉头地凑上去闻了闻,一股又腥又臭的气味就钻进了鼻腔。

景醇摸出手机,打开电筒,身子探进绿化带里,朝着刚才贝塔打滚的地方看去,只见茂密的草丛上有一滩被滚扁了的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