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我倒是想,可是就只有一张美容桌啊!”
“高一点的椅子总有吧?”齐骥接着道:“椅子当桌子,再给我一个板凳,我修出线条以后再抱到美容桌上精修。”
小马眼睛一亮,“老铁,可以啊!”
“好啦好啦!”瞧着这两个干劲十足的家伙,景醇哭笑不得,一边把饭盒递给齐骥,一边道:“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呐!”
齐骥伸出去的手顿住,一双眼牢牢地锁在景醇缠着绷带的右手上,好一会儿才欣慰道:“你终于舍得去治你的手了,医生怎么说?情况还好吗?”
话音刚落,景醇愣了一会儿便惊恐地看向宴辰泽,心虚地大气都不敢出。
“嘶……”小马下意识地倒抽一口冷气,又连忙伸手捂住了嘴。
完了……
死定了……
宴辰泽看了看景醇的右手,又死死地盯着齐骥,“你说什么?”
很快,齐骥就察觉到了异样,显然宴辰泽并不知道景醇患有腕管综合征的事,虽然这是扳回一城的好时机,然而齐骥却不想火上浇油。
齐骥放下饭盒,又把贵宾犬cky从阳台的笼子里抱了出来,“我去遛狗。”
小马连忙跟了上去,“我陪你去!”
待二人出了门,屋子里只剩下一室的静谧,景醇仿佛都能听见她那如同擂鼓的心跳声。
景醇抿了抿唇,率先打破沉默,“对不起,我……我骗了你,我的手不是扭伤的,我得了腕管综合征,前些日子是去做手术治疗,我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
“现在没事了,医生说恢复的很好,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工作了!”景醇拉起宴辰泽的手,讨好地左右摇晃着,“我本来打算好得差不多了就告诉你,真的,我没想一直瞒下去,贝塔爸,你……原谅我,好不好?”
如果,这只是恋人之间善意的谎言,宴辰泽这么爱景醇,他根本犯不着生气,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