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景醇急躁又毫无章法的攻势不同,宴辰泽耐心得像是在把玩艺术品一般,唇与舌就像柔软的丝绸,轻飘飘的,小心翼翼的。
然而这样若有似无的侵略最是磨人……
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本能被撩拨唤醒,喘息的间隙,景醇喃喃道:“你……能不能痛快一点?”
痛快……
“啧……姑娘家家的干嘛开黄、腔?”
话才说完,宴辰泽就抱起景醇,在她的惊呼之中,径直走进了卧室。
他要看看,他的猫养得有多熟。
卧室里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将室内染得暧昧不堪,宴辰泽将景醇稳稳地放到床上,又瞥了一眼她缠着绷带的右手,“是你自己要个痛快的,可别怪我欺负你啊。”
景醇白了宴辰泽一眼,小声嘟囔道:“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宴辰泽便欺身而上……
“嘿嘿嘿……”
景醇:“什么声音?”
宴辰泽:“……”
“嘿嘿嘿……”
二人微微起身,循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