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交谈甚少地吃完一餐饭,又随便聊了会儿,就各自告辞回家。
压人的黑笼罩着大地万物,夜已深。
景醇洗了澡,穿着睡衣一身清爽地半靠在床上,滑着手机和荆彩取经。
[景醇:他在我面前表现得难过一些都好,可是他这样过于理智……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了。]
[荆彩:要不你揍他一顿,哭出来就好了。]
[景醇:……人干事?]
[荆彩:依我看你就是小题大做,这世界上一天得死多少只流浪猫?宴辰泽又不是普度众生的白莲花,你们有没有尽力,他心里能没数?不哭不闹才是正常反应好吧?]
是吗?
景醇歪着头,细细地想着荆彩的话。
小黑猫死了,她没出现过激的反应,是因为她早就知道小黑猫情况不容乐观,早就做好的心理准备。
李斯杰没有反应,是因为他身为兽医,见惯了生死离别。
齐骥没有反应,是因为他和橘猫一家老小感情不深。
小马……她哭了是受了宴辰泽的感染。
宴辰泽……他和其他人都不一样,那个尽心尽力的铲屎官真的不应该有一丁点的反应吗?
“我去一趟楼下。”
宴辰泽的声音响了起来,景醇紧张地看着他,不自觉地问:“你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