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宴辰泽悻悻地撇了撇嘴,小声哔哔:“怎么把他给忘了……”
然而却被耳朵尖的齐骥听了进去,“你背着她们,又在憋什么坏了?”
“怎么说话的?”宴辰泽瞪着齐骥,继而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懒得跟你啰嗦。”
说完,宴辰泽就转身进了单元楼,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本该回公司上班的齐骥却像个影子一样地黏在他的身后。
宴辰泽抱着手,没好气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齐骥伸手按了电梯上行键,理所当然道:“替景醇盯着你。”
宴辰泽脸色一沉,死死地盯着齐骥,然而后者也冷笑地回看着他。
如果这时候在两个人中间摆个惨叫鸡的话,那么这两个身高体型都差不多的英俊男人,就活像两只一言不合就要为玩具开撕的癞皮狗。
“叮……”
电梯到达的提示音打断了男人间的眼神厮杀,宴辰泽抬起长腿跨进轿厢,伸手按下“12”,虽然宴辰泽的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他还是等到齐骥跨进来以后才按下了关门键。
电梯缓慢上行,直到停在十二楼,再次开门的时候,宴辰泽才甩出一句“你要看就随便看,但是别坏了我的事。”
齐骥:“可以,不过得是建立在不影响工作室和景醇的基础上。”
齐骥像个尾巴一样,宴辰泽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确实是做到了“我只看看,绝不哔哔”。
齐骥一路看着宴辰泽一把撕下景醇贴在门上的印着手机号码的歇业通知,继而打开房门,还不忘叮嘱后面进来的齐骥不要关门。
进屋以后,宴辰泽就马不停蹄地把书房里关着橘猫一家老小的两个猫笼搬了出来,一会儿挪开饮水机放上猫笼,一会儿又察觉不合适便拿走猫笼,重新放回饮水机……
宴辰泽把景醇家客厅里的家具挪开又搬回来,折腾了好半天,最后才决定把两个猫笼放在阳台的玻璃门边。
整个过程里,齐骥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究其原因,一方面是出于之前的君子协议,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明白宴辰泽闹这么半天到底是要干什么……